张振武团队关于东北黑土地保护利用

——致中国工程院周卫院士的建议信

尊敬的周卫院士：

您好!

我先自报家门做个自我介绍，我叫张振武，是内蒙古草原兴发公司原董事长，是草原兴发羔羊肉和绿鸟鸡的品牌创始人，曾担任中国畜牧业协会副会长兼羊业会长。最近，国家出台了黑土地保护法，这是包括您在内的土壤学界科学家们努力的成果，是您们向中央高层领导大声疾呼建言献策的结果，您们功德无量，张振武给您们点赞！

在黑土地保护法即将法律生效之际，我作为一个农牧业战线的老兵，为实施落实黑土地保护法提出一些不成熟的建议。中国农科院是国家黑土地保护利用的主流智库，您是耕地科技创新总首席科学家，张振武团队积极主动为黑土地保护建言献策，同时向您申请一个参与角色，争取成为“沃土科技行动”的联盟成员，不当之处敬请批评指正！

第一部分：张振武团队黑土地保护建议方案的主要观点

张振武团队的黑土地保护利用建议方案分为二个部分，一个是主报告，还有一个付报告。其中，有黑土地修复保护方面的内容，有黑土地增值利用方面的内容，有创新型农牧轮作的内容，有土壤数字化管理的实现路径，有秸秆粪污共同发酵腐熟全量还田提升土壤肥力的内容等等，主要观点主张有以下六点：

1、为黑土地增肥提供农牧轮作新模式

农牧轮作是一种创新型轮作模式，不仅在种植作物之间进行轮作，还将轮作范围扩展到养殖业。在种植与养殖两业之间进行跨界轮作，将种植与养殖在同一地块上进行隔年轮作。在同一耕地上实现了农牧两业交替轮换作业。这样，所有黑土地都能够得到农牧轮作休耕的机会，不仅实现了种养结合，还实现了用地与养地结合。

2、为应用数字智能工具提供应用场景

推行农牧轮作智能放牧种养结合新模式，从理论上说，所有黑土地都能够成为畜禽放牧场，所有饲养动物都能够采取智能放牧方式养殖，从而实现养殖粪污就地就近全量还田利用。这是在农业机械化的基础上实现的，是应用5G北斗导航数字智能工具实现的，是一个节省人力物力财力的解决方案，还是一个能够在黑土地全区域快速复制推广的解决方案。

3、为黑土地数字化管理提供入口抓手

以黑土地农牧轮作智能放牧为入口抓手，对接应用新基础设施数字化工具，以黑土地块为单位进行数字化管理。实现以“地块”为单位进行测土配方施肥，以“地块”为单位开展黑土地质量监测工作，以“地块”为单位建立黑土地变化数据库，建立关于黑土地保护信息数据档案，按照黑土地保护法的规定，将黑土地数字化管理落实到具体地块。

4、为黑土地保护重要参与者提供利益点

在黑土地保护利用工作中，各级政府是黑土地保护利用的主导者，农民是黑土地的生产经营者，华为三大运营商等互联网巨头是云服务商，它们是黑土地保护利用三大重要参与者，三大参与者分别拥有各自不同的利益诉求，在黑土地保护利用过程中，需要充分调动重要参与者的积极性。张振武团队提供的设计方案，为三大主要参与者提供了大舞台，为他们一展身手提供了用武之地，为他们顺利参与提供了入口抓手。

5、为黑土地中低产田肥力提升提供解决方案

东北干旱区黑土地土壤瘠薄，经常发生春旱秋霜两大自然灾害，干旱区黑土地利用雨热同期气候特点，在干旱区种植“粮草兼用型”作物，以收获全株生物体为（饲草料）目标，春旱秋霜只是影响粮食籽粒质量，对全株生物体产量质量没有多大影响，让作物秸秆通过过腹还田为农民创造价值，通过农牧轮作粮草兼用化解春旱秋霜两大自然灾害。

6、全株玉米全量过腹还田为突破口重头戏

在东北地区玉米是第一大种植作物，玉米秸数量最多资源量最大，是黑土地秸秆全量还田的重头戏。张振武团队创新的青贮玉米草料包，是“饲草+饲料”的集成型产品，具有可移动性和可交易性，具有可随地放置方便搬倒运输等优点，利用青贮玉米草料包智能放牧牛羊实现过腹还田，牛羊粪便肥料就地就近施入农田，能够有效提高黑土地土壤肥力。

第二部分：张振武团队黑土地保护利用三大重点内容说明

黑土地保护是一个巨大而复杂的系统工程，时间紧任务重，工作千头万绪涉及方方面面。现在，东北四省区各级政府已经行动起来了，黑土地保护相关的产学研部门也行动起来了。但是，出现了老虎吃天无从下口的窘境，出现了“一人一把号各吹各调”的问题，出现了碎片化操作的情况。当务之急是提供整体架构设计方案，尽快形成整体合力。虽然黑土地保护法出台了，但是国家法律文件不能替代工程总体设计，指南针不等于路线图。为此，张振武团队提出了一个不成熟的黑土地保护利用整体设计方案，希望能够起到抛砖引玉的作用。

一、以农牧轮作为突破口实现秸秆粪污共同发酵腐熟就地全量还田

东北黑土地存在的最大问题，是土壤有机质含量下降问题，解决黑土地土壤肥力提升问题，需要有巨大的有机肥资源投入进去，如果有机肥资源量小了，就只能是杯水车薪，不能够从根本上扭转黑土地土壤退化的局面，如果不解决有机肥来源问题，对于黑土地有机质提升来说，就是搞无米之炊，就是说空话放空炮，就是干打雷不下雨。

黑土地保护法提出，实施秸秆过腹转化还田利用，以畜禽粪污就地就近还田利用为重点，促进黑土地绿色种养循环农业发展，这是黑土地保护利用的重点目标。为此，张振武团队提出“农牧轮作智能放牧”解决方案，是秸秆粪污共同发酵腐熟全量还田解决方案，是二步并作一步走的双轨制解决方案，是一石二鸟一举二得的解决方案，是一个应用数字化工具的颠覆性解决方案。

1、农牧轮作是中国特色创新型轮作休耕制度

化解连作障碍是保护黑土地的重要措施，现在需要探索创新多种轮作方式，农牧轮作是一种创新型轮作模式。不仅仅在种植作物之间进行轮作，还将轮作范围扩展到养殖业，在种植与养殖两业之间进行跨界轮作。农牧轮作与智能放牧是一体化工程，将种植业与养殖业安排在一个地块上进行轮作。饲养动物排泄在自然杂草地上，同作物秸秆一起实现了发酵腐熟，促进了养殖粪污与作物秸秆全量还田。

农牧轮作是中国特色创新型休耕制度，是用地与养地相结合的轮作模式，不仅仅局限在种植作物之间进行轮作，还将轮作范围扩展到畜禽养殖业,在种植与养殖两业之间进行跨界轮作。 “作物种植”与“放牧养殖”在同一地块上交替进行，这样在季节性休耕放牧阶段，仍然能够为市场主体创造价值。农民在种植养殖两个时段里都能够获得收益，这与南美北美的搁荒式休耕模式是不同的。

2、在种植与养殖两业之间进行跨界轮作

解决黑土地连作障碍需要坚持问题导向，由于仅靠单一玉米大豆轮作倒不开茬，还需要有玉米小麦轮作方式，需要有玉米水稻轮作模式，但是小麦水稻都不是养地作物，难以通过作物轮作实现养地问题，农牧轮作将轮作范围扩展到养殖领域，在种植与养殖两业之间进行跨界轮作，通过多样化轮作模式解决黑土地肥力提升问题。

农牧轮作则是一种跨界融合轮作模式，在机械化作业基础上，又应用数字化工具等新生产力要素，将畜禽养殖舍饲圈养方式转型到智能放牧方式，在智能放牧基础上实现农牧轮作种养结合，将养殖业嵌入到农田大空间之中，将种植业与养殖业安排在一个地块上进行轮作。

推行农牧轮作智能放牧一体化配套工程，优点突出好处多多，能够实现秸秆粪污共同发酵腐熟，能够实现就地就近肥料化全量还田，能够为提升黑土地有机质加杠杆，在玉米大豆轮作之外，又增加了一个养地增肥措施，能够让东北黑土地获得更多有机肥资源。

3、降低秸秆粪污肥料化的人财物力投入

秸秆粪污共同发酵腐熟就地就近肥料化全量还田，需要必要的空间条件，还需要一定的时间过程，以及适宜的温湿度条件等。农牧轮作智能放牧是耕作制度变革，从耕作制度层面为养殖业融入种植业创造了条件，是对传统轮作方式的升级换代。

农牧轮作不是简单地进行休耕免耕，而是让种植业将自己占用的耕地资源（空间资源）让渡给养殖业，在时间长度上，提供了一个完整年度时间区段，在这个时间段里，包含了温湿度适宜的暖季，发酵腐熟所需时间空间与自然温湿度实现了配套协同，充分利用自然生产力进行秸秆粪污发酵腐熟处理。

农牧轮作是适应东北黑土地气候特点的轮作模式，这种方式的优点是，秸秆发酵腐熟处理获得了充足的空间，也获得了充分的时间，在智能放牧时段里有春夏秋暖季，能够满足秸秆发酵所需要的气温降水自然条件。

农牧轮作放牧休耕是在自然杂草上进行的，不需要占用场地空间条件，秋季收割庄稼时，不需要对干秸秆进行机械粉碎覆盖地表，作物根茬残杆叶片要牛羊采食，在放牧时由牲畜进行自由踩踏，作物秸秆与养殖粪尿共同发酵腐熟实现全量还田，大大降低了秸秆处理的人力物力财力投入。

二、以智能放牧为入口抓手对黑土地块进行数字化管控

为完成黑土地保护法提出的目标任务，需要对接新基础设施应用数字化工具，将黑土地块打造成为虚实孪生的操作单元，作为对黑土地数字化智能化管理抓手。实现以地块为单位进行测土配方施肥，以地块为单位进行化肥农药减量控制，以地块为单位开展黑土地质量监测工作，建立黑土地质量动态变化数据库，建立关于黑土地数量质量保护信息档案，按照黑土地保护法的规定，将黑土地数字化管理落实到具体地块。

农牧轮作以地块为操作单元，这个地块是有物理边界的，种植作物在这块土地上，养殖畜禽也在这块土地上，利用农牧轮作地块对黑土地进行数字化管控，以农牧轮作的地块为入口抓手，对接应用新基础设施数字化工具，将黑土地块打造成一个数字孪生抓手，以黑土地块为单位进行数字化管理，实现对每一黑土地块进行数字化监测管控。

（一）以“黑土地块”为单元打造数字化土壤管控入口抓手

智能放牧场应用华为5G窄带物联网技术，利用放牧牛羊猪饲养动物可穿戴设备，在北斗时空信息服务支持下，将每一放牧饲养动物打造成为一个移动智能终端，让放牧牛羊猪饲养动物成为万物互联中的一个“物体”，利用数字化工具对畜禽粪尿排泄进行智能化管控，低成本地解决了养殖粪污肥料化利用问题，从而增加东北黑土地的土壤肥力。

1、为实现养殖粪污就地就近全量还田，张振武团队提出智能放牧新养殖方式，将畜禽动物打造成为移动智能终端，实现了对畜禽排泄行为的智能化管控，农牧轮作智能放牧融合应用了北斗导航定位技术，融合应用了5G窄带物联网，融合应用饲养动物可穿戴设备为导航器，智能放牧畜禽运行在虚实孪生电子地图上，通过网格化管理让畜禽定时定点进行排泄。

2、农牧轮作以物理地块为操作单位，对耕地土壤进行数字化管控，应用数字化工具以地块为单位进行智能化管控，实现数字化智能化平台化操作，建立数字孪生电子档案，由平台为农牧场提供生产性云服务，以每一地块为数字化管理的基本单元，在黑土地这块试验田上探索创新出数字化管理内容模块之后，在东北黑土地四省区进行规模化复制推广。

3、以地块为单位布置窄带物联网传感器，精准实施测土配方施肥，针对该地块的土壤营养状况，根据当年种植的作物品种，以农牧轮作地块为操作单位，通过智能管控畜禽喂料饮水活动，利用物联网控制重金属排放污染，作为对基本农田进行数字化智能化管理的抓手。

4、农牧轮作智能放牧是以地块为物理单位的，拥有物理边界的家庭农场（也是家庭牧场），这个家庭农牧场是个数字孪生体，为黑土地数字化智能化管理提供抓手，利用电子地图实施网格化管理，利用传感器动态化采集土壤营养数据，作为测土配方施肥的操作单位，作为控制不同畜禽饲养密度的数字智能管理单元。

5、利用无人机查点每个农牧轮作场（地块）上的畜禽数量，每一年种植作物品种面积都在电子地图上标注留痕，放置在专门数据库里面，每个农牧轮作场（地块）都有数据库，都有电子档案，都有标签编码号（门牌号），数据库里面的信息内容模块也有标签编码号，能够精准搜索连接查询调度配置。

6、以农牧轮作智能放牧农场为土壤数字化管理的抓手，实现对每一地块精准数字化，这块地种植的是什么作物，化肥农药投入品是什么，数量是多少？产成品是什么，具体到米面油品种，养殖的是什么畜禽品种，具体到肉蛋奶品种数量，先从东北黑土地入手构建数字化管理模块，然后扩展覆盖到所有基本农田。

（二）以“黑土地块”为单元对种植生产进行数字化管理

1、农牧轮作家庭农场为政府部门监管提供了数字化抓手，卫星遥感能够对作物进行精准识别，可以快速计算不同几何形状的农牧轮作土地面积，如果这个智能放牧场包含了几户的耕地，可以精确计算出其中每一户的面积，农牧户之间对耕地使用权可以电子化交易，可以在线上利用智能合约数字货币快速支付交易。

2、土地流转不仅在种植农户之间进行，也在种植户与养殖户之间进行，不仅按照转让面积计算价格，还要将土地有机质含量（质量）计入价格，由于养殖户在智能放牧养殖过程中，养殖粪污排放在耕地上，等于对耕地增施了有机肥，智能牧场记录了畜禽粪尿排放数量，受让耕地的种植户是受益者，在交易时换算成有机肥数量记价付费。

3、在土地三权分置改革的前提下，进一步将土地承包权虚拟化，为耕地使用权快速流动交易提供了线上渠道。农牧轮作耕地使用权交易在网络上进行，种植户与养殖户通过高清视频进入现场，转让耕地的数量质量数据由平台服务商提供，交易双方在线上签订电子合同，利用数字货币在线上支付。

4、农牧轮作由不同专业农户承担，家庭农牧场是专业化的，智能放牧场由垂直细分行业平台提供云服务，平台上拥有各种专业服务团队，利用元宇宙提供农业生产性服务，为小农户提供一站式全程配套云服务，诸如，种什么作物，养什么畜种，种多少（面积），养多少（头只），怎么种（栽培方法），怎么养（养殖方式），统统由云服务平台提供。

5、平台商为农牧轮作养殖户当参谋，建议养殖什么畜禽品种，指导他确定合理的饲养量，向他推荐放牧牛犊及架子牛供应商，还帮助他对接线上线下渠道销售产品，在云服务的过程中，控制养殖户不能盲目扩大饲养量，不能超过土地对粪污的消纳能力，粪污排放不能超标，寓管理于服务之中。

6、农牧轮作家庭农场在地域上具有地理位置特征，在一定物理边界内进行定点放牧或者种植活动，以农牧场为物理单位进行智能化管控，利用物联网传感器对这一地块进行土壤营养检测，根据种植作物品种实施测土配方施肥管理，将每一年的种植信息记录在电子档案里，作为农场主实行品种轮作种植决策的依据，采取信息化方式有效规避连作障碍的发生减少损失。

（三）以“黑土地块”为单元对养殖活动进行数字化管理

1、由于农牧轮作模式将牧场建设在农田耕地上，需要将智能牧场进行模块化处理，对养殖要素进行解耦提高流动性，种植业可以随时随地转型到养殖业；可移动搬迁的养殖场能够随时随地嵌入种植业，农户从事养殖业可以在多个品种间选择，农户从事种植业可以在任何季节中介入，可以随时随地进行农牧两业交叉轮换作业。

2、农牧轮作智能放牧模式特点，是定点放牧定量养殖，按照耕地面积根据畜禽品种确定饲养量，把控不同畜禽品种单位面积的养殖密度，现在农业部已颁发《畜禽粪污土地承载力测算技术指南》，为促进农牧轮作种养结合提供了标准，为畜禽粪污还田面积配套提供了依据。根据不同畜禽品种，按照一定面积进行定量放牧养殖。

3、农牧轮作智能放牧场利用数字化工具进行管控，平台商根据国家规定的承载力标准，根据农场土地面积与消纳能力，根据农牧轮作牧场边界范围，快速计算出每一牧场的使用面积，快速统计单位面积畜禽数量，根据放牧畜禽品种确定合理饲养量。这个饲养量是养殖户生产规模的依据，也是平台商提供一站式服务的依据。

4、在东北黑土地上推行农牧轮作智能放牧，智能放牧场利用饲养动物账号体系，对每一放牧牛全生命周期进行防疫监控，草料槽是放牧牛取食的必经之路，饮水器是放牧牛喝水的必经之路，利用传感器智能化记录管控饲料饮水药物添加活动，通过二维健康码自动扫码录入区块链数据库。

5、智能放牧牛场为每一头牛提供了账号体系，利用这个数字化智能化设备作入口，为每一放牧牛提供个性化饲料配方，按照放牧牛全生命周期不同阶段所需营养，精准提供个性化饲料供给，对饲料厂家的资质审查把住入口，保证饲料成分是低氮摄入量的，利用物联网传感器控制有毒有害物质添加。

6、智能放牧场利用摄像头24小时全天候监控，控制兽药违禁使用、抗生素超标、违法添加剂等，保证牧场主在电子眼监督下无法滥用药，不能够违禁使用非法添加剂，保证放牧牛粪便中没有重金属污染物，不会对智能放牧场土壤造成污染。保证肉蛋奶食品没有兽药残留，保证放牧牛肉牛奶食品安全。

三、通过顶层设计为黑土地保护三大重要参与者创造共享价值

黑土地保护法提出建立政府主导、农民为主体、多元参与的黑土地保护格局。其中，各级政府是黑土地保护利用的主导者，农民是黑土地的生产经营者，华为三大运营商等互联网巨头是云服务商，它们是黑土地保护利用的三大重要参与者，三大参与者分别拥有各自不同的利益诉求，在黑土地保护利用过程中，需要充分调动重要参与者的积极性。中国农科院是国家黑土地保护利用的主流智库，是这项重大战役的总参谋部，需要为三大重要参与者提供顶层设计整体架构方案，为三大主要参与者提供大舞台，为他们一展身手提供用武之地，为他们顺利参与提供入口抓手。

1、为黑土地生产经营主体农民创造共享价值

黑土地保护法强调，黑土地主要用于种植粮食，黑土地是大自然赋予人类的宝贵礼物，是一种稀缺性资源，利用东北黑土地生产特色粮食，为农民创造独具价值，就是说，要让黑土地上种植的粮食更值钱，农民才有积极性，只有黑土地才拥有的独具特色，别的地方生产不出来，不是这个味，没有这样的风味特色。

习主席说，冰天雪地也是金山银山，在黑土地上种植的粮食，要有冰天雪地独具特色，要有唯一性地域品质特征，这个粮食不是同质化大路货，而是特色优质粮食，这个广义粮食是米面油和肉蛋奶，在品质上独树一帜与众不同。张振武团队在设计方案中提供了东北三冰鲜农产品群，让黑土地生产经营主体农民产品增值受益，进而调动农民保护利用黑土地的积极性。

2、为黑土地保护利用主导者当地政府创造共享价值

黑土地不单纯是保护问题，还包括利用问题，三大参与者不仅仅是尽义务，还能够创造价值实现利益。利用东北黑土地农业优势特色资源，发展东北黑土地绿色低碳农业，构建东北种养加一体化产业集群，利用东北黑土地农业优势特色资源，构建自主可控主粮产业链供应链体系，这是东北四省区政府最想干的事情。

东北黑土地产业既拥有数量优势，还有独具的品质特色优势。东北黑土区是我国重要粮食生产基地，粮食产量约占全国的1/4，商品量约占全国的1/4，是保障国家粮食安全的四梁八柱，为保障中国人饭碗提供鼎力支撑，调出量约占全国的1/3（三分天下有其一），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。

黑土地是东北地区的优势特色资源，在国内大循环中具有资源唯一性，东北四省区利用黑土地资源建设五大农业生产基地，全国最大的全株玉米青贮草料包生产基地，全国最大的林海雪原放牧牛羊肉生产基地，建设黑龙江特色的黑野猪肉生产基地，建设长白山特色的白野猪肉生产基地，尊照习主席冰天雪地也是金山银山的教导，建设三冰鲜水稻大米（小麦面粉）生产基地。

3、为黑土地保护重要参与者云服务商创造共享价值

5G工业互联网连接大量工业设备上云，5G畜牧互连网连接大量饲养动物上云，智能放牧是养殖行业专有的窄带物联网应用场景，能够低成本低功耗地帮助牛羊养殖业实现绿色低碳转型。利用绿色低碳数字智能技术改造提升养殖业，在饲养动物行业有千载难逢的大机遇，如果华为云在养猪业实现了智能放牧模式突破，就可以在全国复制快速推广，在养猪业实现了智能放牧饲养，就可以在猪牛羊鸡鸭鹅整个畜禽业复制推广。

利用窄带物联网重构再造中国畜牧业养殖方式，解决了我国养殖业绿色低碳转型问题，每一饲养动物都成为一个移动物联网智能终端，可以为鸿蒙 OS增加硬件连接设备，起到增砖添瓦增光添彩的作用。我国年饲养生猪约11亿头，牛1亿头以上、羊6亿只左右，如果每一饲养动物都成为一个移动智能终端，并且能够在全国复制推广，就可以为华为鸿蒙 OS增加数亿智能设备终端，对华为云价值多多，想象空间巨大。

第三部分：张振武团队简介

张振武简介

男，汉族、中共党员

1954年12月12日生,

第十届全国人大代表，全国劳动模范

张振武是草原兴发羔羊肉和绿鸟鸡的品牌创始人，

曾担任中国畜牧业协会副会长兼羊业分会会长

现任中国肉类协会牛人俱乐部首席顾问

内蒙古通辽畜牧产业学院客座教授

2015年获得中国肉类协会颁发的牛羊肉行业功勋人物奖

2019年获得中共中央国务院中央军委颁发的国庆70周年纪念章

张振武操盘的农牧场公司名录 

联系方式：

张振武   手机 ：18500920239

张东波（助理）：13734869192

      此致

敬礼

2022年7月19日

张振武